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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剑琴】焚诗煮酒

**狂气青(li)莲(bai)攻X圣母人妻工(du)部(fu)受,既然设定就是用大名的,那我也……

**震惊!迷弟怒斥偶像,被偶像气吐了血为哪般?!

**OOC……非洲人没有能够打完剧情的大刀,跪在走火入魔了……

**ok?

某夏日。

工部见天色大好,决定将自己珍藏的旧籍都拿出来翻晒一番。碍于自身体弱,旧籍又实在堆积如山,只得蚂蚁搬家一样,几本几本地往屋外运,大半个时辰过去了,也才运出去一少半。

恰逢青莲提了两坛桃花酿过来,看见工部拖着广袖,慢腾腾的进屋,出屋,再进屋,再出屋,哈哈笑出了声,吓得工部抱在怀里的书都落到了地上。

工部蹙起眉:“青莲……”

青莲知道是自己的不是,紧走上前,将地上的书册捡起来,却没还给人家,而是偏着头审视工部的脸色,尔后颔首说:“今日气色尚可。工部可是打算晒书?”

“正是。”工部对着青莲,即便不笑,神色也总是温和,他伸手要将书拿回来,“是以多有怠慢,青莲你若有事,不如进屋稍等片刻。”

“诶,有何怠慢?再者,真的只需稍等片刻么?”青莲侧身一避,还是把书抱着,又透过窗栅看屋内,偌大的书架才空了一少半,半是调侃半是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工部身子娇弱,做不得这些粗活儿,不如由我来帮忙。”

说着,把手中的两坛酒提起:“工部就去帮我温酒,如何?”

工部还是蹙着眉,拒绝道:“这如何行得。你是客,我是主,哪里能——”

后面半句话说不出口,被青莲用酒坛碰着嘴唇止住了。

“客随主便,工部歇着就行,我干活儿很快的!”

青莲也是怕了工部,不由分说,就把人拉进了屋内,推坐在榻上,将酒坛放在工部膝上,挽起袖子就去了内间搬书。他常年习武,运起书来格外轻松,每回都码上高高一摞,稳稳地搬出去,还健步如飞,没几个来回,便把工部大半时辰都没搬完的书尽数翻铺好。

工部见他这样,心感羞赧,腮边渐渐浮红了,却毫无自知,仍是抱着两个陶坛子,视线随着青莲的进进出出的身影,一刻都没有挪开,旁的事也就忘了个干净。

大功告成,青莲拍了拍手,进来看工部,却发现这人光是坐着,脸却红了。

青莲用手掌抚上工部的额头,面露忧色:“工部,脸怎的这样红?莫不是发了热?来,予我摸摸。”

工部还愣着,只觉得额上一暖,青莲的手就盖了上来,那掌心宽大,有些薄茧,连视界都被遮了一半去,却让人觉得很舒适。

“只些微热些,并不像是发热。”

青莲收回手,将酒坛拿起来:“无事便好,工部身子娇弱——”他低笑,又说了一遍,“工部身子娇弱,常让我不知如何是好,还是乖乖坐着,待我去温了这酒,咱们来喝。”

工部连忙起身,却起得急了,身子一晃,跌进了青莲怀里。

青莲:“瞧瞧,我说什么来的,还是坐着罢。”

把人扶着坐好了,临走还抚乱了那一头柔软青丝。

 

工部的住所简朴,厨房只一个土灶,但青莲是不入厨房这等地界的。他要温酒,也就是从茶室取了一个小炭炉,在屋外院中寻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,就地放置了,再去取酒碗酒碟。

一应事物备好,正要将酒鼎上去,却发现自己漏了最重要的一物。

“光看着炭在炉中,竟忘了找些起火的材料。”青莲摇了摇头,自嘲了一句,转身踏出一步,忽又顿住,“不可,干草细枝定是在厨房中,我寻不来。”

他举目环顾,心里一动。

“这、不可不可,这是工部珍藏的书籍,怎能……”念叨了一句,又去看脚边的酒,“只是难得佳日美酒,若是错过了,指不定后日如何懊悔。”

想来想去,还是蹲去了翻晒的书籍中,避着工部的视线,找了几本未写明标题的册子看起来。

“这不具是我的诗么?”粗粗扫完,青莲便觉得好笑,“工部爱诗,把我的诗作也录成了册,放在今日正好用。”

青莲想的不错,他自己的诗,用于煮酒最是值当,工部喜欢,他再写便是,不会有什么大妨碍。

 

鼎上了酒,青莲便携着工部坐到了院中,边晒太阳,边等酒热。

期间无事可做,工部便聊聊弹了一曲。

青莲阖目听了一会儿,赞道:“工部今日心境闲适旷达,琴音悠然,好不悦耳,我喜欢!”

工部撩起鬓边散发,垂首笑了:“你常说我心境郁结,不利身体,时时这么说,我总能记住一些。忧思虽犹在,但平日里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,再加上今日天气清朗,琴音也就轻快些。”

说了这许多,最后结句道:“青莲喜欢就好。”

青莲闻言,立刻去看工部的脸,却没见这人脸红了,很是惊奇。

说话间,酒香渐溢,青莲迫不及待,予自己斟了一杯,又予工部一小杯,举杯笑道:“此乃今年春日头一树开花的桃,被我摘了做成酒水,存了这好几个月,现下正是饮用的好时机!工部,我先干为敬,你自己掂量着来,莫要勉强。”

工部看他话才说完,就是举杯一个仰头,眨眼间把那满满一杯桃花酿灌进了喉咙,然后忙不迭又给自己斟上了。

“青莲,我知你海量,但空腹喝酒,还须注意些罢,你这两坛,节省些喝,想是能喝得小半月的,又何必急这一时?”

青莲摆了摆手:“何必留待他时?今朝有酒即尽欢!来,工部,你就算不能喝太多,好歹舔一舔,当赏我三分薄面?”

工部也是怕了这青莲,喝起酒来就是如此,只能端起杯子浅尝一口,竟然还觉得入口甘甜,与往日里陪着青莲喝的那些酒全不一样,对极了他的口味。

青莲一直留意着工部的神情变化,见他面露惊喜,就知道自己如愿了:“甜的吧!我特意酿成这般口味,好用来讨你欢心!”

工部哑然。

青莲:“哈哈,先前听你说那些话,居然不见脸红,现在可算是红了!免得我以为工部已不再爱我……”

 “休要胡说了,青天白日里的。”

 “我只是有些心慌罢了。工部的垂爱,可是世间许多人求而不得的,若是我不时时求证,哪里能够安心呢?”

 “你、你不要再说了!”

 “爱之一字,纵赋诗千首也难尽表,若是不抓住时机多多说几句,万一日后失了工部宠爱,”青莲凑到工部面前,贴近了与他说话,“那我定会时时大醉、涕泗横流的。”

工部再受不了青莲这些蜜语甜言,情急之下岔了口气,捂着嘴咳嗽起来。

青莲才知道又是自己的不是,放下了酒杯轻拍工部的背:“好吧好吧,我不说了,你莫要真的生气。”

平复下来后,工部也就不生气了,忘记前事似的对着青莲柔和地笑。他是爱酒的,可身体不许,每每陪着青莲浅尝辄止,之后就奏琴相伴,也不会教青莲因着独饮而觉得孤单了。

 

青莲喝起酒来,无底洞一般,整整两坛子桃花酿,喝干也只花费了一个时辰。

喝完酒,二人又倚在一块儿歇了会儿,这才慢慢起身,收拾残局。

青莲端起摞好杯碟陶坛的托盘,晃悠悠地走去内室。工部看着他的背影,担忧他会绊倒在半途,目送着人安好进去了,才低头去清理小炭炉。

“这个是……”看见一角残页,工部心里咯噔一声,“这是……我的书?”

原来,小炭炉起完火,还残留了几片未燃尽的书页在边角里,先前因上头鼎了酒坛,挡住了,所以没被发现,现在遮挡物被挪了走,炉内便一目了然。

工部慌慌张张蹲下身,也不怕炭灰污秽,伸手拨开灰堆,将残页的内容仔细瞧了清楚。

“这是,我收藏的青莲的诗作!”他又想到什么,小跑着去了晒书的那边,在其中翻来覆去寻找,最后面色发白,脚下一软,“都、都烧了……”

青莲刚从内间走出,看见工部站在书堆中摇摇欲坠,立刻轻身飞掠过去,将人搂住。

工部不见到这混子还好,一看到,顿时忍不住,终于怒急攻心,吐出了一口血来。

青莲被吓得面无人色,将工部抱起,飞身送进了卧房。

“工部!工部你怎么了!怎的突然又吐血?!且等着,我这就去叫人——”

“你站住!”工部惨白着脸色,眼中却好似烧着熊熊烈火,“李青莲,我问你,那温酒的小炭炉,你用何物引的火?”

青莲这才知道是为何事,送了口气:“我不入灶间,你是知道的,引火是用的你录写的我的诗稿罢了。”

“罢、了?”工部立时横眉,“那是我珍爱的诗稿,被你拿来引火,竟还是‘罢了’?!”

青莲:“……”

青莲:“没有‘罢了’,并没有‘罢了’。你莫生气了,伤了身体。我只当时情急,想是自己的诗,便拿去用了。你喜欢,我再赔给你就是,莫说是区区三册,哪怕千卷万卷,我也赔!”

工部深吸了口气,才觉眩晕感稍稍减轻,看着青莲有些着慌的模样,很快就心软了。

“千卷万卷,那要写到何年何月去?其实想想,那也确实是你的诗,如何处置皆有你说了算数。我不生气了。”

青莲看工部熄了心火,便坐在他床边,说:“千卷万卷,其实也不需许多年月,只你我常伴一同,何愁没有新篇?我可自古写今、由仙至凡、沧海桑田、乾坤日月,世间种种无不入墨,桩桩件件,可够不够得千万卷?”

工部看着面前这人,眼中恒有耀光,犹如皎皎明月。

 

青莲:“再到写无可写,我还有最后一招。”

工部:“何招?”

青莲:“写——写扶风弱柳杜工部,凝心陈情若干篇。”

工部:“……青莲,你醉了罢?”

“胡说,我怎可能喝醉?!”

“果然是醉了。”

“没醉。”

“醉了。”

“未——有——”

“就是醉了。”

“你是不是不信?”

“你就是醉——唔……”

 


#多有杜撰,看个乐呵#

#李青莲情话多少级?你问杨玉环啊!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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