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邪/莫毛/影日/盗笔剑三运动番❤废柴文手/混乱邪恶触手系/一腔热爱都填了脑洞

【瓶邪】为命(上)

**看了多罗罗就很想要,百鬼丸都有童养媳也(雾)!我们老张也要有(大雾)!

**捏造的盗笔世界,强行把差了辈分的瓶邪凑在一起(所以是古代,这么一说感觉老张是真老= =),表面光鲜实际很惨圣子(这啥玩意儿听起来好恶心= =)瓶VS表面很惨实际上很光鲜童养媳(但是这个就听上去很可爱~)邪

**OOC

**ok?

 

(上)

张家的千年圣子十岁那年,族中为他安排了一个妻子——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儿。小男孩儿的家族与张家结了姻亲,得了许多好处,事业蒸蒸日上,赚来的资本也大多投入到了那个小男孩儿身上。是以圣子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小妻子,小妻子也从未踏入过张家的大门,但偏偏是个实打实的童养媳。

圣子十六岁那年,麒麟血爆走了一回,族中见人要不行了,便强行将童养媳从他家族手中强抢了回来。那家族贪得无厌,得了好处就忘了本,妄想着记性不好的张家把这桩婚姻忘个精光,他们家既得了好处又留住了香火。

“做他们的春秋大梦!”张家内门的人抱着眼泪汪汪不停捶打他的男孩儿进了门,把人放在地上,强行转了个方向,让男孩儿去看从屏风后走出的少年,“这就是你相公,好好伺候他,要打也去打他,眼泪鼻涕都擦去他身上。”

而后对那少年圣子说:“你小媳妇儿,自己看好,记着,他死了你就没药了。”

那男人说完,脚底抹油溜得飞快,是已经被男孩儿折腾怕了。

男孩儿眼泪汪汪,嘴还硬,冲着比他高许多也壮许多的少年嚷嚷:“你!你干嘛!你赶快送我回去!我要奶奶——唔!奶奶啊——”

少年捂住自己的耳朵,后退了两步。

男孩儿哭得更大声。

少年只好走过来,伸出手,自己也还没想明白接下来要干嘛,那男孩儿就刷的一下扑过来,抱着他的腰,用拳头打他。

小孩子拳头不知轻重,正好捶在了前日里割出的伤口上。

少年闷哼了一声,把孩子推开。小孩儿站得不稳,一下子摔在了地上,正要大哭大闹,却发现有个人也倒在了地上。

 

吴邪端着碗,倚在门框上往正前门的方向看,手里机械地夹起饭菜喂进自己口中。

打扫的人便笑他:“等你相公呢?怕他死在外头啊?”

吴邪瞪那人一眼:“哼!你才死呢!”

正前门突然吵闹起来,过了会儿,一大群人簇拥着张起灵过来。吴邪看过去,果不其然看到张起灵又是遍体鳞伤,上半身乱七八糟缠着染了血的绷带,脸上也擦破了许多处,一条裤腿卷起老高,露出膝盖处可怖的青肿来。

吴邪气沉丹田,大吼:“你们又把小哥伤成这样!”

周围的人冰冰冷冷,对这小孩儿一个眼神也欠奉,不阴不阳地回说:“我们可没本事把他伤成这样,这都是他自找的。圣子,多休息,记得吃药。”

那人说吃药时,眼神放在吴邪幼小的身子上,嘴角不自然的勾起,仿佛在嘲弄什么。

来了这里月余,吴邪老是听到别人让张起灵吃药,他也好奇问过,被张起灵用沉默搪塞过去。

那群人把张起灵架到卧房床上就走,临走时吴邪尾随了一段偷听,隐约听到什么“还没动”“舍不得”“有病”,完全弄不明白,还是去管一管小哥比较重要。

吴邪再回卧房,张起灵已经把身上胡乱敷衍缠上的绷带解开,咬着牙将外伤药涂抹在伤口上。

“小哥,你疼不疼?”吴邪问了一句废话。

张起灵却回答:“不疼。”

正如那些人所说,这些伤多是张起灵自找而来。

他身负纯度最高的麒麟血,又天生根骨奇佳,名义上是张家雪藏的千年圣子,实际上的身手也对得起圣子的名头。在幼时千年圣子骗局未被揭穿的日子里,他也是被家族精心奉养过的,现在虽然只余了表面功夫唬外人,但一天担着圣子的名头,一天就要负起责任来。

这回是外家发斗,当中的张海客与他有幼时同窗之交,因此赶去支援,想着要多保几条人命,便把自己伤得破破烂烂。

好歹是还记得自己卧室里养着个小孩儿,心里有顾虑,才不至于彻底舍生忘死。

张起灵身负的麒麟血于人有益有弊,整个张家其实都是这种特殊的血液,但纯度有差别,纯度越高,益处越大,弊处也就随之增大。

吴邪还是个幼童时,就被精挑细选为圣子的童养媳,虽然没有接进张家来,但常年派了人监视着,还一直供着一种特殊的药喂养他。原本是要养十年才算成,但张起灵前几月在斗里爆发了麒麟血的弊病——失魂症,一役下来几乎让整个队伍有去无回。

这事情怪不得张起灵,张家虽然残酷冷漠,但十分讲究道理,有一说一,族人在斗里发病常伴惨剧。但这“圣子”价值不菲,活得越长久越好,发病严重,也越发体现了张起灵麒麟血的珍稀之处。

于是就有了把才养了六年不到的“童养媳”强抢回来的事件。

吴邪吃的药名为麒麟血竭,是可以将他做成药人,压制失魂症的奇药。

而“吃药”的办法,就与那些恐怖邪祟异闻传说一样——采补。

这法子狠毒,不说吴邪只有十岁,张起灵本人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半大少年,叫他如何下手,又如何下嘴?

但除此之外,只剩下吃肉喝血一途,更是耸人听闻,小孩儿能经得住几刀割下?

最后就只能视而不见,靠张起灵自己拖延着,等吴邪再大一点——张海客告诉他,十二岁时可以试试,前朝的妃子多是十二岁进的宫,应是能受了的年纪。

 

吴邪跪在张起灵身后,帮他把绷带系紧,末了还用嘴朝上面吹了几口气,嘴里念叨着“不痛了不痛了”,手贱摸了摸张起灵的后颈和发尾。

张起灵的发丝顺滑,因为不出世,所以没有剃,也没有编成辫,摸起来比吴邪亲娘那深闺大小姐的头发还要舒服。他身上有纹身,每回受了伤回来就能看到,后脖颈那里正好有一整片的火云纹,对于吴邪来说也很新奇。

小孩子的手幼小,摸着就发痒,张起灵抬手往后一掏,抓住了小淘气的手,把人拉到身前来。

吴邪便顺势倒在张起灵完好的那条腿上枕着,仰着头看人,视野中上下颠倒,张起灵常年下拉着的嘴角竟然显出笑意来。

“小哥,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?”

张起灵理了理吴邪的衣襟:“这儿就是你家。”

吴邪反驳:“我家不在这里!我家在西湖边上!这里连个小水池都没有!”

张起灵将褪在腰间的衣服重又穿好,说:“明日让人在院里给你挖一个。”

“挖一个?”吴邪立马坐直起来,“要有那——么大的,有红色的鱼、锦鲤鱼!还要……还要……”

张起灵把人握着腋下举抱起来,放在床里侧,自己下床去将门窗锁好,拉上遮光幕帘,回到床上躺在外侧。拍了拍吴邪的肩膀,把人半拢在自己怀中,说:“明日再说。”

他失血不少,体力不支,没有多余的力气陪吴邪聊天解闷。

好在吴邪也很懂事,看张起灵受伤不轻,很是疲劳,乖乖的陪他一同躺着休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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